抱着她的手意图抽出,她迷离不舍地挽留,手臂圈住了他的后颈,抵住他额头,近距离看清他深邃的蓝眼睛,没忍住凑唇亲他。
浅尝辄止的抿吻,双眼微眯沉浸其中,看着大胆,脖子下都红透了。
陈既白?也不动作,静静地被她亲,被她瞎搞,默默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但?她这胆子真是喝多了也不多做,亲两下顶天?了,贴着他的脸疑问:“就要走了吗?”
“嗯。”
“为什么?”梁穗皱着眉支起脖子,“你才刚来,你还没有带我?赢一次呢,我?……我?……”她把?自己说?没气儿了,不敢置信:“我?一直在输啊……”
陈既白?低睨着她的醉样,拇指掐着她夹住自己的绵软揉捏,漫不经?心?地问:“玩得开心?吗?”
梁穗顿了顿,虽然是在输,但?还是点头,脑子这时候短暂清明了一下:“九方还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你不让他来玩?”
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核心?,他淡声回:“他明天?要上学,现在得睡觉。”
“管得好严啊……”她丝毫未觉地发出感叹。
“梁记者。”
梁穗模糊听见他叫,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宠着他应声:“……在。”
腿心?的力道揉进?去,重?了些,梁穗趴在他身上轻哼,手还勾着他脖子没反应过来。
“你刚才在大庭广众下骚扰我?,”陈既白?蹭蹭她搂住自己的小臂示意:“现在还不肯放过我?,这要怎么判呢?”
“嗯……死刑吧……”她不过脑子迷糊地回。
陈既白?笑得抖了下肩,手下加了些力气:“算了,从轻发落吧。”
梁穗脸蛋贴着他锋利的锁骨,又硌又忍不住蹭,忽然愁眉苦脸,把?话说?回去了:“怎么办,我?是不是真的好菜,我?怎么赢不了一局呢?”
即将走火的旖旎就被打破,陈既白?收了下瞥的眼光,笑看她:“还想玩?”
梁穗眼睛亮了,接着点头。
……
回到家,梁穗先被叫去乖乖把?阿姨煮的解酒茶喝了,跟条小尾巴似的,阿姨洗完碗还把?人送到了门口,欢欣雀跃地招手跟人说?“谢谢阿姨,拜拜”。
一整个不知道乐什么,送完人又喜滋滋地坐回沙发前,等来从书房里拿两幅拼图出来的陈既白?。
两幅完整画作摆在她眼前,她就恍惚记起来,嬉皮笑脸地问陈既白?:“是不是我?们第一次玩的那个?”
“哟,还记得。”他语气阴阳。
梁穗不理他,嘁一声扒拉手机问:“我?们要计时吗?”
“记不记你都赢不了。”他哂笑。
梁穗不乐意地扭脖子瞪他。
陈既白?站在她身侧,领口扣又松了一颗,袖口也捞上去,扎实?的经?脉从劲凸的臂肌上烙下来,在光下晃梁穗一眼,她不讲理地怪他:“你不要干扰我?。”
陈既白?刚坐下,手撑在桌上愣了下,嗤笑一声,就见她专心?打乱拼图,深吸一口气说?开始。
她还是很笨,没有长进?,不过可能喝了酒,所以不自量力,陈既白?试图理解她。
又想到她可能在期待。
期待他一如从前那样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地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梁穗拼得很困难,总是在前一秒对上图案后,下一秒视野清晰,发现对错了。
如此反复,她气馁地咬着指甲偷瞄陈既白?。
想看看他拼得怎么样了,又或者是,帮她拼得怎么样了。
结果视线一斜就直直撞进?他的注目里。
陈既白?单手虚握拳支着半张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