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牛仔裤是高腰宽松款,料子与真皮座椅之间的摩擦声细微却清晰,梁穗膝盖膝盖绷得又紧又疼。
她不知道自己脸有多红,但光是捂着,就不断地烘烫手心。
陈既白却知道,像是细细晕染的淡色颜料,大?片大?片地铺在她的皮肤上,耳根,脖颈,胸口……润玉般清薄的肤感。
几至把他的神经?拉至最顶,却依旧没有任何主张动作,起伏着胸膛静躺,偶尔绷出闷声。
在某一时间,声段同频,她尖细的低哼叠了上来。
这更提醒了她现状,特?别总在颤抖得压不住指缝时,从其间窥见眼前人幽滞的眸光,那些光片直直刺着她。
她受不了,微停顿,身子就软瘫了。
陈既白不紧不慢地把她正回来,笑声哄她:“宝宝让我看看你。”
她像被提线操纵的空心躯壳,这一刻才惊醒意?识,猛摇头?,脸藏进掌心,细若游丝地问:“你……你感觉好了没?”
她彻底罢工。
说完这句,陈既白却没有回音。
梁穗悄然张开指缝偷瞄他,意?外发现他表情有些失神恍惚,敛着浓密扑朔的睫,视线低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