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苧安置,夜里阿凡便端着药行了过来。

师知苧见她是将药熬好端来,对她说道:“多谢。”

“不用。”阿凡摆手道,在屋内寻了个春凳坐下,看着榻上身形清隽文弱的女子,眉心不蹙地小口呷着碗中的药。

从她一进府,阿凡便觉得这人气质不同于府中的人,如今看她连饮药也带着刻入骨子的教养,心中就越发肯定了。

“你以前不是奴婢罢。”阿凡支着下颌,语气肯定地问。

师知苧垂着眼睫,苦涩的药氤氲上眉宇,染上一丝湿意:“嗯。”

阿凡了然?:“那你和我是一样的,其实我以前也不是天?生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