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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趁着人病了,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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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撞在他的手背上也同?样?头昏脑涨,剧烈的动作摇晃得架子床不断发出富有情趣的声?音,尤其那股快慰感?全都冲上头顶,亢奋得让她?想要尖叫。
他重重地吻她?的唇,喉结下流地滚动,呼吸急促,舌尖勾缠着她?,唾液疯狂地分泌,含不住便顺着唇角往下滑,霪靡得不堪入目。
她?所有的挣扎都被控制,也没有力气再?挣扎。
两人一同?陷得更深。
屋内热意节节攀升,外面肆意狂刮的风雪近不了一点,狂风吹动枯枝的呜咽,压不住房内此起彼伏的柔吟和急喘。
……
翌日。
师知苧从梦中猛地睁开眼,听见声?音转过眸,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便又失神地看着正背着她?穿衣的身影。
男人的宽肩,细腰,窄臀,贲发力量感?又极具张力手臂与后肩上布满交错的抓痕,全都一览全无,有种?欲遮不遮的勾引。
那些红痕是她?抓的……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顾蕴光穿衣的手一顿,指尖将刚束起的衣带不经意地勾开,转身如常地坐在床沿边,温声?细语地道:“沐浴,还是先用饭?”
讲话间半敞的衣襟依稀可窥胸膛硬肌流畅的弧度,上面也布满了抓痕。
师知苧默默地别过头,“沐浴。”
“好,你等我。”他深邃的眼神柔视她?的不自在。
身边的人渐行?渐远,她?发了一会?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昨日在生病,而她?竟然?禽兽心大发。
师知苧满眼恼意的把被褥盖在自己的脸上,在床上翻滚几圈,又发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裳,但身子却是干爽的,可见他不仅被她?过分了,事后还强撑着起来?给她?清理。
有瞬间她?产生了微妙的愧疚,但这点细微的感?觉在她?舒服地躺在浴桶中时全都消失了。
沐浴完她?裹着厚厚的衣裳出来?,头顶还在冒丝丝缕缕的烟雾。
他拿着大氅走过去,顺势披在她?的肩上,觉得她?头顶的烟雾有趣,手指拂过,什么?也没有捞到。
“你在干嘛?”师知苧抬手按在他拂过的头顶,不解的表情显得有些呆。
顾蕴光抿唇莞尔摇头:“没什么?。”
师知苧点头往前面走,他跟在身旁,两人垂落在身旁的手不经意地摩擦。
他侧首看去,她?的鼻尖微红,白皙的双颊也泛着健康的粉,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喜,心思微动,忍不住用小指勾住她?的食指。
师知苧察觉他的小动作,眼睫微垂,没有反感?与不适,反而心跳还有些乱。
他勾了一瞬间便放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大厅,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摆好。
师知苧坐下捧起热粥小口地吃着,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上精致的菜肴,冷不丁地偏头问他:“你好像很多钱。”
顾蕴光被她?问得一怔,往常她?都只是很安静地用饭,很少有主?动与他搭话的时候。
其实师知苧问完便后悔了,但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已经付之于?口了,只好稳住表情等他回答。
“我曾经与沈意奴合作,他名下的铺子皆有我的一份。”顾蕴光一壁温声?,一壁厢舀了一碗药膳放在她?身边:“补身子的。”
“哦。”师知苧木着脸颔首。
想起起来?了,沈意奴富可敌国,顾蕴光有他一份,哪怕是边边角角也几辈子不愁吃穿。
看见手肘边的药膳,她?下意识又问:“你昨夜的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