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
“落棋无悔。”
镇南王面色一收:“此后你不是我儿,只是我军中一将。去前立军令状,若事有差池,铡刀无情!”
晋滁阖眸应是。
父子二人共摔酒盏,以此为誓。
驿站前,镇南王遥望远处那愈行愈远的南下军队,想着晋滁此行没选一个老将,反倒选了些新提拔上来的新将,不由莫名笑了声。
吴耳就问:“王爷何故发笑?”
镇南王叹笑声:“我是在想,这蛟龙岂能养在池子里。”
吴耳想起世子阵前整兵的情形,仪容凛凛,目光锋利,喝令大军令行禁止,倒有几分大将的威仪,竟完全不似传闻那般纨绔不堪的公子哥模样。
或许真如他们王爷所道,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