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都是她求着他开心的。

陆绝不知道什么是骨气,“求你。”

男人额前的刘海服帖,黑眸湿亮,眉目间透着一股子的乖劲,很难让人抗拒。

宁知贴近他的耳朵,用唇,轻轻地碰了一下。

陆绝眼帘微颤着。

她张开唇,学着下午的操作?,轻轻咬住他的小耳珠。

一个小太阳!

然后,没了。

宁知用牙齿尖尖磨了磨他软软的肉,还是没有小太阳弹出。

下午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