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他是捡到了什么宝贝？

他轻轻用食指托起秦恬的脸，秦恬的眼泪还是慢慢从眼睛里溢出，极浅的瞳色和透明的泪水好像万花筒折射出光怪陆离，无一不勾引着陆之寒，他情不自禁地吻上秦恬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吻干泪痕。

最后覆盖唇舌，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秦恬的脊背，安抚的姿态。

分离时拉出了透明的银丝，陆之寒问道：“宝贝，蛋糕还吃吗？”

秦恬摇摇头，仰头索吻。

陆之寒眼中欲色浓重，他将秦恬压在沙发上，呼吸交缠，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地喊“恬恬”。喊一遍就亲一下。

陆之寒一直都知道，秦恬喜欢他这张脸和这把嗓子，这种喜欢或许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的地方，但是陆之寒也喜欢秦恬的脸和身体，所以他并不反感，甚至大多数时候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哄秦恬答应一些合理的要求和很多过分的要求。

秦恬红着脸，舍不得推开他，轻声道：“只能一次。”

自从有一次陆之寒把人骗到浴室里弄，秦恬就一直防备着陆之寒在卧室外发情。

陆之寒觉得自己还可以得寸进尺一点：“恬恬，帮我解开。”

他单手扯开秦恬早上系好的领带，握着秦恬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衬衫上。

秦恬抖着指尖，一颗一颗地解，看上去像是又要哭了。

陆之寒心想自己真是恶劣又卑鄙，又低声诱哄：“乖一点，还有皮带，嗯？”

……

秦恬越乖，陆之寒就会觉得自己越不是人，但是陆之寒完全没有羞耻心这回事，他只会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