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小巧的鼻子传来细细而有规律的吐息,从她嘴角无意识扬起的幸福笑意,彷彿能看见梦里的她与龙也厮守在一起。
我摇着头无法接受这种完结,这么甜美的女孩值得更好的男人,
但看着此时睡相谧静的她,时而蹙眉呢喃,时而似笑非笑,或许世上没人能给她此刻既病态又美满的幸福,这结果比什么都让我感到难受。
「啊啊... 小穴又好痒,
「妖哥哥... 帮人家挖挖好不好?」一道充满春意的女声划破我的思绪。
才刚被男人狠狠抽插过的俐玥,此时又轻扭地撅起屁股,摆弄出各种撩拨男人的体态,她的手已探往下体的骚疼的裂隙,手指将亟待被人疼爱的膣穴给剥开,裸露出那道泛着热气,通往快乐泉源的欲望幽径,这魅惑至极的画面果然让小妖颓软的分身再次充血发硬。
「嘻,俐玥的小妹妹又痒了?」小妖满脸急色地淫笑道。
「我这根也满血复活,该来尝尝阿姨屁眼的滋味了。」坏坏挺着男根挨上前去。
「喂喂!你们开干前,别忘了把小璐给绑起来。」龙也眼神示意地朝我一睨。
「住… 住手,别绑我!」
小妖与坏坏象是接到八百里加急的御旨,抛下飢渴难抑到扭着身子的俐玥,从书包里掏出一捆绳索便朝我扑了上来,兄弟俩不知做过多少这类的事,轻车熟路地将手脚固定在客厅的长桌上,半点腾挪的空间都不留,双腿被强行扳成V字,想合拢都无能为力。…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象是献祭台的羔羊,任由男人们宰割分食。
「妳放心,这只预防妳自慰的手段!
「嘿嘿,再也没有比在摇滚区看了一整晚的春宫戏,然后再放置过夜更能激出潜在欲望的玩法了。」龙也刻意压低音量,似乎怕惊醒怀里的女孩。
「放开我!唔嗯唔嗯… 。」正想放开嗓子大叫时,坏坏手掌直接摀了上来,
他掌心覆着一颗口枷球,就象是自投罗网般张大的嘴被球体给填满,尖声叫喊瞬间化为语意难明的咿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小妖淫笑地比出嘘的手势,在剥夺去我大声嚷嚷的能力后,又旋即拿出一副眼罩为我戴上,顷刻间,我眼前便只剩下无尽的漆黑。
「睡饱了才有体力被玩,这个周末还漫长的很呢。」龙也的声音缥缈传来。
「咿唔唔… 咕嗯嗯嗯… 。」
因戴着口枷而无法高声吶喊的闷哼声,在客厅里瓮声瓮气地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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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中,似乎连时间流速都变得缓慢,
那道眼罩将我与外界的光亮彻底给隔绝,意识被幽深给一点一滴吞噬。
刚开始时,我还试图用怒吼来宣泄内心不满,但很快的,我便发现嘴里塞住的口枷球让任何吶喊,从嘴里发出去都像在水中用尽全力尖叫也无法传递,在尝试了无数次后,我逐渐明了怎么嚷嚷都是徒劳无功。
渐渐地… 听觉占据掉绝大部份的感官,
小妖与坏坏刺耳的笑声时近时远地传来,中间掺杂着俐玥甜腻的嗓音,从声音来源判断,他们又将她拉回到浴室,略远的距离让我无法听清三人的对谈,很快地,那股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再次扬起,不时交织着冲水与嬉闹声,距离的抽离感令我彷彿置身在不同时空。
随着龙也癫狂的性爱马拉松完结,宛如一场盛大歌剧落幕,四周交错传来女孩们绵长的鼻息。
一整天不间断的突发状况早已让我筋疲力竭,很快地我便觉得身体沉重如铅,意识即将随着阖眼而入眠时,膣内的跳蛋象是想唤起我的注意,嗡嗡地在体内咔啦啦地发出撞击,让已疲惫不堪的感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