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若是疤嘴及他那班手下，我的胃里又像被紧紧揪住般一阵痉挛。

“叮咚~！”

刺耳的门铃再次响起，

在龙也带着催促的戏谑目光中，只能在膣里塞满了跳蛋的窘迫下一步步举步维艰地前去应门。

「… 是谁？」

「啊！… 是璐嘉老师吗？」陌生女子的嗓音隔着铁门瓮声瓮气地传了进来。

嘶！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居然不是疤嘴他们！

为何这个声音有些陌生的女人会知道我的身份？ 明明我鲜少与邻居来往的呀！

这个深夜来访的女子是谁？

连忙从门上的猫眼看了出去，只见门口伫立着一位散发出精明干练气息的女性，她身着价格不斐的女款薄西装，里头洁白衬衫剪裁合宜，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职场精英的气场，从她的眉宇间，我却隐约有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老师妳好，我是翊凤的妈妈。」女子隔着门礼貌地微微躬身。

「不知道妳还有没有印象？ 家长会上我们曾聊过几句，就是在律师事务所工作的那位。」

我想起来了！

开学时，我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听我家小凤说，妳假日还义务替学生课业辅导，对您真是过意不去，这两天忙着处理法院审理的大案子，在公司通宵加班到现在正准备回去，就收到小凤传讯息说她身体有恙，不得已只好这时间点来叨扰老师。」翊凤妈妈谈吐大方地解释着。

「是… 是这样吗？」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憋抑了片刻后才勉强挤出这句。

我连忙回过头往翊凤看去，却见她同样一脸六神无主的模样，看来对母亲毫无征兆的出现没有半点头绪。

这时看到小妖笑嘻嘻地抛着手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趁着我们进到浴室里偷传讯息，再看看龙也一副老神在在的态度，十之八九就是他所下达的命令，我与翊凤彼此对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眸里最深沉的恐惧。

别说满屋子玉体横陈的裸体少女，就连此时的我，也仅着一件钮釦被全部扯开的衬衣。

「原来是翊凤妈妈啊… 。」

但事已至此，我若再拒不开门，那肯定会引来对方的猜疑，只好打开一道门缝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

「这么晚还来打扰老师，

「我家小凤不只课业麻烦老师，这大半夜的还给妳添麻烦，真是不好意思。」翊凤母亲熟络地客套几句。

眼前的女子几乎与翊凤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不只五官轮廓极其相似，就连骨子里那股严谨务实的态度也如出一辙，说起话来精简扼要，却不致于让人觉得拒之千里，这种如沐春风的交流，若在平时偶遇大概会畅快聊上个把小时。

但此刻的我，脊背上早已冷汗淋漓，一双细颤的腿更是如筛子般直打着拍子。

「不会，您客气了…。」我勉强挤出笑容道。

「当初听到老师愿意替学生加强辅导，就知道妳是个使命感很强的人，

「虽然小凤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但每次都输给那个叫东龙也的孩子，想说趁着假日辅导的机会，看能不能别拿下更高的名次。」翊凤母亲的话语间，透出对女儿不加掩饰的骄傲。

「呃，是是… 。」我心虚地赧然回应。

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她的女儿正趴在那个叫东龙也的家伙身上。

或许是交流了近三分钟却没有将门打开的迹象，甚至连招呼翊凤过来都没有，这对擅于观察的律师察觉到不太对劲，而原本就不擅撒谎的我，更是夹在她与身后一众赤身裸体的女孩间进退维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