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怎么老是这么天真呢?
「这可不是参加穿戴护具的比赛呢,认输的下场就是被哥侵犯。」龙也嘴角噙着一抹嘲弄。
残酷现实逼得金荷娜奋起最后的回光返照,无奈耗尽氧气的她已是强弩之末,龙也的手臂宛如拧干海绵般,将女孩的意识榨到点滴不剩,只剩嘴角无法遏止流下的津涎,忽然间,充血的脸蛋上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悸栗,双眼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下腹,就好像是体内生出某种无可名状的怪诞,随即眼眸一吊,整个人便晕厥了过去。
「啧,真是头野性难驯的小母马。」龙也摇头失笑道。
就在金荷娜即将跨过某个临界点时,龙也觑准时机松开手臂,让怀里几近不醒人事的芳躯缓缓瘫软下来。
若非胸口还有隐约起伏,我几乎要以为金荷娜失去生命迹象了,
龙也气定神闲地哼着不成调的旋律,手指扳开女孩微张的小嘴,俯身度了几口气给她,约莫十个呼吸后,金荷娜猛然弓起身子,像要把肺叶撑裂般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又气力放尽似地瘫软下来,急遽张阖的小嘴像一尾被钓上岸的鱼努力地撷取着氧气。
本该盈满痛苦的脸蛋却腾起异样地悦美快感,怔怔了呆滞片刻后,这才急涌起难受的呛咳。
「咳咳… 姓东的,你这该死的畜牲。」
「哈哈,果然是头性子爆烈的母马,刚甦醒过来就骂个不停。」
正想要多骂上几句的金荷娜忽然涌现一阵失神,刚才被人勒颈所带来的濒死痛楚,宛如无数畅美粒子在大脑皮质上释放,嘴上咿咿呀呀地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下体的膣口象是刚与男人调情完而分泌出大量稠滑的爱液,迫切渴望被男人的权柄狠狠地插入。
在缓过那股上脑的劲头后,金荷娜这才后怕颤栗起来,整片背脊浮起一层细密冷汗。
数分钟前的困兽之斗透支掉她全身的力气,高?的胴体上香汗如浆,现在的她就连抬手这样简单动作都颤抖不已,更遑论抵抗眼前这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了,龙也如巡视领地般轻笑着扳开她的双腿。
「畜... 畜牲,别碰我!」金荷娜尖声叫骂出来。
奋起最后一点力量将龙也的手给拨开来,片刻前还斗志昂扬的战意已点滴不存,她像头斗败的雌犬在地板上蹒跚爬行着,艰难地朝着浴室门口前进。
但她的命运,在败北那一刻便已经决定…
「我说荷娜想去那儿?... 带点纪念品再走嘛。」
龙也抄起放在角落的马桶刷,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金荷娜的身后,女孩一丝不挂的健美臀瓣如间不设防的金库,男人宽厚的手掌如握住篮球般攫住浑圆的臀肉,不费吹灰之力地扳了开来。
「啊啊... 放手,我叫你放开呀!」女孩近乎歇斯底里地叫着。
「我来检验坏坏的调教成果。」
不顾金荷娜发疯似地要将身后的手掌拍开,龙也倒执起那根马桶刷,将拇指般粗的刷柄对准了女孩裸露的后庭,在没有任何润滑下将柄头抵住轮状的皱褶入口,在察觉龙也的意图后,女孩更是发出凄厉的惨嚎。
握柄部份有着防滑设计的一圈圈环状凹凸纹路,在顶端没入后,颤抖的括约肌被波浪般不平整的浮凸环纹给啵啵啵地贯入,侵入体内的异物感让刺耳的嚎叫突兀地戛然而止,那伏在瓷砖上的躯体猛地弓扬而起。
“噫噫噫… ”
惊恐莫名的脸蛋上泛起不可名状的恐惧,两排细牙紧咬阖起,只从牙齿的间隙中回荡出含混不清的音节。
「哈哈,这反应也太可爱了,明明被坏坏扩张过那么多次,
「却还是表现出初次被侵入肛门的生涩,这表现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龙也持着马桶柄戏谑地缓缓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