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的啊…。」遥香摇头泣叫道。
「这穴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在龙也强而有力的臂膀下,遥香被当成人形飞机杯上下抽插着。
「鸣鸣,小穴要被龙也撑坏了!
「怎么能粗成这样…?」
遥香嘴里吐着语无伦次的话语,随着龙也下体的抽动,她话里的意思也愈加含糊不清。
随着时间的推进,所有人都看得口干舌燥,即便龙也始终保持着老牛拉车的速度,但从遥香背脊上一层细密的汗水,就知道似缓实重的慢腾下,却有如条历经漫长岁月的亘古冰河被打磨出一条无法磨灭的幽邃峡谷。
「啊啊… 欧卡桑救我… 小香要被干坏了… 呜咿咿!」
颠三倒四的话中,不时掺杂着濒临崩溃的浪叫,原本还能用手环住龙也颈部的她,此时彻底没了抬起手臂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地垂在龙也身上。
沉重到令人喘不过气的男女交媾,勾动着所有女孩的情欲。
我按捺不住骚痒的欲念,喘着浊热的呼气,用大腿根部摩娑着胶布下的裂隙,甫一摩擦便如电流传遍全身。
那场在警局走廊里的淫辱如重病后留下的后遗症,每次见到龙也那根硬挺炽热掘进女体时便会再次复发,海难上的记忆如潮水填满沙砾空隙里,在身子里留下渗入骨髓的恼人欲火。
该死的,好想被龙也给痛快撑开,将骚痒到不行的小穴用硬梆梆的炽热肉棒给填满…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被一次次宠幸的遥香,好羡慕她那快被撑坏的蜜穴。
"嗬嗬…"
我的喘息声不自觉地加重,
好想要被这个男人给狠狠填满,就算会被撑坏了也没差!
但膣穴里不住嗡鸣的跳蛋提醒着我,这场盛宴里并没有我的份,令人烦躁的机械式震动让肉体极度渴望却又怅然若失,我开始能理解客厅里那几个试图顽抗的女孩们,她们脸上那股罪恶感与飢渴难耐是怎么回事了,这两种复杂的情绪肯定也浮现在此刻我的脸上。
... 好想加入她们。
看着龙也额头上泛起一层汗浆,知道又到了播种的时刻,
男人每次挺送都举步惟艰,就好像眼前不是娇小诱人的女孩胴体,而是一座重逾万钧的山岳,那股上头的劲儿不停袭来,龙也却鼻孔喷着浊热粗气,用义无反顾的气势将龙茎顶至最底,在遥香甜美的泣叫声中将子宫高高推起。
「子宫口给老子敞开来!」龙也昂藏之躯狠狠一送。
「噫噫噫噫噫…!」
在一阵花枝乱颤的痉挛后,娇弱的女孩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直捣花心,眼神涣散地一下下弓着腰,在其体内的苏心桥同样感到心神震荡,彷彿被直透腹部的余波给冲击,迷离地切身感受遥香体内一波波的悸栗。
仅在短暂休憩就再次上阵的龙也,明显射精的次数没有在肏着姊姊遥希时来得持久,但喷射力道之强劲仍让烫得妹妹不住痉挛,经过又一轮凶猛灌注后,胯下阴囊比起刚进浴室时的饱胀又再瘪了几分。
「哈啊哈啊,这可比破处时还要紧多了!」龙也轻轻地将遥香放下。
「咿啊啊…。」
虽然脚丫子已经踩在实地了,但快要失去意识的遥香双腿一软便要瘫倒在地,还是后方的苏心桥见机得快,急忙搀住遥遥欲坠的身躯,在携手经历过如此究极的性爱后,两人间彷彿有了微不可察的羁绊,恍如联手达成某种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