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只要你现在道歉,我就高抬贵…。」
那名叫贵哥的头头语气处处透着妥协的空间,大声嚷嚷的同时与龙也拉近到极度危险的距离。
话音未落,他猝然地发动攻势!
看似随意拖在地上的大砍刀向上急撩,白晃晃刀芒由下往上带出一道银灿灿的刀光,不留闪躲余地往龙也身上招呼而去,像要将他生生劈成两瓣似的,那群看似炸锅的手下们犹如套好招般,手里的武器全数朝龙也身上招呼过去,而被处在风暴中心的龙也依然不知情地打着哈欠。
就在眼皮还未眨下的瞬间,张大嘴巴的哈欠动作彷彿停顿住。
龙也的后脑勺象是长了双眼睛,健硕身体犹如绷紧的弹簧猛然急退,豹尾似的右脚向后重重蹬去,沉重的脚底深深陷进后方手持开山刀的胖子肚腩里,犹如蹬在一大团水球上,如小山隆起的圆肚泛起涟漪状的波纹,龙也全身的重量宛如一把劲射而出的标枪尽数透进后方胖子体内。
"扑!"
宛如被一枚出膛炮弹给正面击中,那人庞大的身躯腾空倒飞了出去,连飞带滚了近五米,直到撞到身后那堵墙壁才瘫倒在地,就在此时,贵哥那把从下方撩起的砍刀恰好袭到,险险擦着龙也身上的衣衫掠过,刀尖与布料距离近到约莫只差纸张的薄度,最后却连龙也的衣服都没能划破。
在这兔起鹘落间,龙也右腿靠着蹬在后方胖子的肚皮再次蓄满劲力,借着反作用力,朝势头用尽的刀背上轻轻一点,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快到我以为是残影,两人的动作宛如套招过上万次,看似轻实则重的一脚,让原本力竭的刀势多出一去不复返的势头。
“嚓”地一声,
刀锋重重地劈向贵哥自己的颈侧,令人牙酸的骨裂声竟似连锁骨也给生生劈断。
「嗷啊啊啊…。」
白晃晃的刀身逾半没入了体内,场面不真实到像肩头嵌着一把整人道具。
肉体的剧痛让贵哥在地上直嚎着打滚,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中大股大股地喷出,刚想将刀刃从身上拔起,但才轻碰就疼得直冒豆大的汗水,瞧那刀的深度应该伤及动脉了,若真拔起来,只怕就算救护车赶来也甭坐了。
"呕呕呕呜…"
被龙也踹在肚皮上的胖子这会儿也缓过劲儿,虚胖身躯如凹折的纸板般的不住将肚里的秽物呕出,散发着恶臭的乳白浆液掺杂着血丝,大概体内的某个脏器被龙也给生生蹬破,整个人瀰漫着一股萎靡衰败的气息。
剩余三人被眼前的景像给惊呆,持着棍棒的男人双手颤抖到快把持不住。
「住手,我们不打… 。」
局势发展的程度早已超乎预期,其中某人还打算说些什么,却见龙也像一道窜伏的闪电朝他扑去,动作快得犹如扑向猎物的花豹,他惊骇地扬起铁撬下意识就一棒挥出,却见龙也抬起手,轻松格住那人握住铁撬的手腕,接着右手攥指成拳,暴长的身形拧转如满月圆弓,一记雷霆万钧的重拳便朝对方脸上招呼过去。
“噗!”
大蓬的血花从凹陷的鼻梁中喷出,像朵在黑夜里绽放的华丽烟花。
仅用一击,龙也便让持球棒的男子失去意识,势大力沉的拳头如被一块飞掷而来的铁饼重重砸在脸上,他眼白一翻,整个人像团软泥般瘫了下来,但龙也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他,扣住握着铁撬的手腕向上提,攥紧的右拳发泄般拳拳揍在那人身上,彷彿一具人肉沙包在拳下颤栗飞舞着。
「呼… 比起沙袋,还是揍人过瘾。」
龙也吁地呼出一口浊气,帅气地掠了掠凌乱的头发,手上提着的人形早已不醒人事了。
左手一松,无法辨认出长相的男子缓缓地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