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拼图,这一刻,被男人伟岸的性器给尽数填满了。
「休养了几天后,又跟破处时一样紧了呢。」
「嗬嗬… 先别动,太大了啊。」
早已兵临城下的他却不急着大军压境,只因饶有兴致地品味着我脸上每一分表情变化,难忍的饱胀令我拧紧眉头细喘不己,既羞又怜的模样让东龙也愈发爱不释手,不时用雁颈反覆刨挖着芳径入口,异样的酸麻感顺着肉壁皱褶侵蚀进骨子里,我完全能感受到自己正紧紧包覆着一道坚如铸铁的炽热之物。
这就是… 做爱吗?
撇开海滩那场梦境般的记忆,这还是初次体验到与男人合为一体。
那玩意儿是如此坚硬且霸道,无论我怎样试图夹紧膣穴都抵挡不了被贯穿的命运,在爱液的润滑下,东龙也轻易就可以撬开膣口羸弱的防御,接下来是粗暴是柔情都取决在他一念之间,那种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无力感让我万念俱灰,这或许是身为女人的宿命…
「求求你,至少戴上套子… 。」
「我怎么可能戴那种破玩意儿? 无套才能品尝妳这热乎乎的小穴。」
「不行,会... 怀上孩子的!」我焦急地摇头央求道。
「妳放心,没这么容易怀上的,不过海滩上缠绵了整晚,说不定小璐肚子里早就有我的种了,哈哈哈...。」东龙也发出猖狂的大笑。
「... 好过份,你还是人吗... 噫咿咿!」
「怎么话讲一半就断啦?」
「哈啊哈啊... 你那东西太大了,动作放慢点...。」随着男根一步步挺进,我折腾不住只能软语哀求。
「以后被我肏习惯后,妳就戒不掉这种上瘾的滋味了。」
「我才不会... 呜啊啊,要坏掉了...。」
「好大,噫啊啊!」
伴随着我一声声无助的呼唤,即便身子已绷紧,膣肉收缩到连东龙也都得大口喘着粗气,那柄坚硬如钨钢的男根,仍用着缓慢却无从动摇的决心掘入了最深处。
当充血胀大的龟头抵住花心,一股宛如从襁褓时期就刻印在脑海的记忆轰然炸开,明明只是覆在子宫口上深情湿吻,却犹如混沌中高速飞来一道陨石猛烈撞击后孕育出新的生命,硬撅的龙茎以直捣黄龙之势将蜜壶缓缓顶起,近乎不讲道理的霸道令我再也禁受不住,蜷起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脇,全身细碎哆嗦着承受他的挞伐。
「呜噫噫噫噫…!」
满腔的幸福从子宫口与马眼的深吻中扩散开来,整个下半身如浸泡在温水里,麻酥酥地像要化开似的。
没有预期中破处的肉体剧痛,没有初经人事的精神折磨,只是比自慰时强烈数倍的愉悦一口气灌进大脑,仅仅是微不足道的插入就强烈到令我心神恍惚,过于强烈的幸福掺杂着不知所措的茫然,化作失神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
我的小穴简直就像为了容纳那柄凶器而存在!
「啊嘶!这紧度真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