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就是大脑化成一滩泥的最好证明!」龙也深深地捣着女人的花心。
「噢呜… 噢呜… 要爽死了。」
「呜噫噫… 子宫快被少爷撞坏了。」墨凝香说起话来时断时续。
犹如在烧得炽烈的火堆上再浇上一桶汽油,女人的话语让龙也愈发亢奋,狠狠地往阴道深处撞去,每次芳径里容纳进尺码过长的龙茎时,肚皮那层薄薄的肌肤下便被顶得微隆而起,彷彿体内孕育婴儿的器官被龟头敲打着门扉,试图唤起它掮负怀孕的重责大任。
「… 光干这几下,可没这么简单就烂掉,
「不过若天天这样被捣个不停,那凝香姐的子宫颈被干到糜烂也只是早晚的事,
「到时就来看看,到底妳会先受精怀上孩子,还是先被我干到子宫颈发炎,嘻嘻… 虽然凝香姐常在刀口上舔血,但马眼上饮精的本事可还有待磨练!」龙也抓着女人的脚踝让她无处可逃。
「咿啊啊… 太深啦,您顶太深了啊。」
「整个小穴里热乎乎的,膣肉缠得好紧,哈哈… 女人就是要无套干起来的滋味才过瘾!」
「又又又… 又要泄了! 噫啊啊… 。」
已经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波的泄身了,淫水混合着潮液直往脸上溅洒而下,宛如置身在赤道雨林午后的倾盆大雨中。
只有近到这种距离,亲身感受被冠颈撑大的膣口薄膜的颤栗,嗅闻着女人体内喷薄而出的雌性激素,身上的女体如同自身意识的投射,她的重量 , 体热 , 呼吸… 乃至高潮时的颤抖,尽数达递到全身感官,让大脑产生了共呜。
明明下体骚痒难止,却又如偶像剧那样令人欲罢不能。
内心有道声音不住呓语…
… 好想知道,到底她会被龙也的性器干到什么程度!
看着近在咫尺的饱满阴囊上,密布着宛如汤包收口的捏摺,再随着腰脇摆动而弛张挛缩地变化着,一想到里头盛满了无数能令女人妊娠的种子,再被男人不负责任地朝体内射出满到溢流出来的浓稠精液,我的身子便颤栗不已。
「嗬嗬… 妈的,马眼开始酸涨了!」龙也呼哧带喘地说道。
「要被干死了,噫啊啊… 。」
「嗬哈嗬哈… 准备好要被少爷中出了吗?」随着下体摆动幅度愈发夸张,女人的浪叫就愈尖锐。
「凝香的子宫,噫啊啊… 准备好盛满少爷的精液了。」
「嗬嗬… 妳的子宫,给我心怀感激地接好了!」
一股磅礴的重量从身上女体传了过来,龙也几乎整个人压在墨凝香的美背上,白花花的俏臀被挤压出犹如彻夜冬雪后,挺立的蜡梅枝头不堪负荷的难支感,他们两人的体重压得我几乎快喘不过气。
男人性器整根没入被折腾到怜红的膣口内,纤弱的女体如张柔韧的白纸,在劲透骨髓的伟力下,肚皮下几乎拱出了雪包般的小丘,没有留下半点空隙,马眼里爆发出蓄势已久的白浊怒潮,在女人子宫体内染指出一片乳白,将此处秘境彻底化为自己的禁脔。
「唏噫啊啊啊啊~~~!」墨凝香发出清嘹而悠长的彩凤泣啼。
随着花心被男人一阵接一阵灼烫白浆给炙润,画眉般的啭喉也在客厅里萦绕荡漾,时而激昂尖锐,时而又婉转缠绵,而膣穴上那颗艳红果蒂,早已充血到诱惑着让人采撷的怯怜模样,我意乱情迷地扬起脸,将挣脱薄皮包覆的饱满红莓给啜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