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反而将身旁的刘悠然轻轻推向后方,用自己宽厚的背脊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那家丁见状,挥舞着棍棒,凶猛如虎,直冲夏承盛而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承盛身形一闪,借势发力,右脚如破风之箭,狠狠踹向家丁胸口。

家丁猝不及防,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划过一道抛物线,“噗通”一声,重重砸入江中,激起层层水花。

刘悠然从夏承盛坚实的背影后探出头来,小手紧紧地拍着胸脯,脸颊上泛起一抹惊魂未定的红晕,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魇。

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几缕碎发贴在额前,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弱与无助。

“吓死我了,夫君,你刚刚真是太英勇了!”她心有余悸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却满是敬佩与感激。

说完,她又赶紧缩回头去,仿佛生怕那可怕的场景再次重现。

这年头想要乘个船太不容易了,一不注意就得把命搭上。

夏家所有人又把马车跟驴车赶了下来,停在了渡口。

管家看着有人居然还敢还手,顿时火冒三丈:“好啊,好啊,你们居然还敢还手,将我的人踹到水里,真是好大的胆子,一群贱民,谁给你们的胆子,来人,将他们全都给我围起来,往死里揍。”

此话一出,众人看着夏家人的目光充满怜悯之心,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阳光似乎也在此刻黯淡了下来,为这场即将上演的暴力增添了几分阴霾。

管家怒目圆睁,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手指向夏家人,身后的家丁们如饿狼般蜂拥而上,手中的棍棒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记得上次有个人惹怒了管家,他直接让人把人打死了,后来那家人报官,结果就是他家里人全都惨死,管家屁事都没有。

可能就是有钱人家的特权,出事之后,王员外只是陪县太爷吃了一顿饭,这事就被压了下来。

可怜那人的老母亲,老父亲,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