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洲的手已经钻进他羽绒服里头,不紧不慢地撩拨,提醒他:“你自己说的,随便。”
祁醒低骂了一句“禽兽”,倒很配合,急不可耐的人也不只叶行洲一个,从刚才接到电话听到叶行洲的声音起,他就上钩了。
但他也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让这个混蛋太过得意。
手摸上叶行洲的喉结,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慢慢滑下去,解开了他最上面一颗的衬衣扣子。
叶行洲由着他做这些,掌心肉贴肉地停在了他腰上,爱不释手地轻轻摩挲。
“叶行洲,你为什么来了这里?”祁醒忽然问,声音很轻,贴在叶行洲身上侧过头,鼻尖轻蹭着他下巴和颈侧,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姿态确实像一只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