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则一句对不起,重则三根香的事吗?”
司央就是看不惯她这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给别人戴高帽为自已洗白的嘴脸。
“秦司央同志,你好像对我敌意很大?铁牛同志都原谅我了,你凭什么要出口讽刺?”白甜怒叫出声,就像只炸了毛的猫。
司央的语气颇为凌厉“他原谅你那是因为他傻,我凭什么讽刺?是因为他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能来这里轻飘飘地道歉,这机会是我给的。”
“霆禹哥哥,你说话啊~”白甜被噎了个无言以驳,只得回头找裴霆禹求助。
可裴霆禹却对此置若罔闻般,说出的话反而令她更加难堪。
“她说得很对,是你有错在先,说你几句就该受着。”
司央听了裴霆禹这话,当即戏谑般朝他投去了一道赞许的目光,而巧合的是,这目光恰好被他接住了。
两人视线交汇的一瞬,又刚好被白甜捕捉到了。
“你们……”白甜咬着唇,直到口中溢出一丝腥甜,才知唇被咬破了。
裴霆禹的目光始终不看她,只和炕上的铁牛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