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碰上后,各自又很快收了回去。

在司央和聿宝的要求下,俞知音还是坐在了秦时宴旁边。

司央和俞知音聊了几句,了解到她是农林院农业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也是夏禾的表亲。

司央听后低低感叹了一声:“说不定还真有戏,两个都是搞研究的,一个研究怎么吃饱饭,一个研究怎么上天,两人凑一对不就是吃饱了好上天?”

一旁的裴霆禹听清了司央的嘀咕,他也觉得这两个都戴眼镜的在一起还挺像那么回事。

几个旁观者都在猜测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而两个当事人却丝毫没有要交流的意思。

秦时宴认真吃饭,目不斜视,时不时给聿宝夹一筷子菜。

俞知音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小宥宝和小宁宝身上了,她只顾逗两个孩子,酒席都不香了。

“司央同志,他们多大呀?长得好漂亮,我能摸摸他们的脸吗?”

司央弯唇一笑:“他们一岁三个月了……”

“二舅妈,你也摸摸我二舅舅的脸好不好?他都一把年纪还没娶个媳妇儿,真的好可怜哟……”

“咳咳……”秦时宴看着聿宝同情的小眼神,差点被一口丸子汤呛死。

俞知音忙抽取出手帕给他,“干净的,你擦擦吧……”

秦时宴正准备拒绝,他忽然想起自己的手帕刚才用来给小宥宝擦尿了。

“谢谢。”他还是接了过去。

俞知音笑了笑,“不客气。”

两人没有过多的眼神接触,她却看见他的耳根染上了一抹红。

一顿喜宴的功夫,俞知音已经和两个小团子玩熟了,那肉嘟嘟的小手手和小脚脚捏起来太过瘾了,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俞同志这么喜欢孩子,你结婚了吗?”司央问。

俞知音大方地摇了摇头,“研究所的工作很忙,就耽误了几年。”

司央表示理解,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秦时宴,秦时宴装聋作瞎,只顾着给聿宝喂饭。

这俩人好像都挺喜欢孩子的,不过他们要是在一起,估计也没空有孩子。

因为生孩子对他们来说,就是浪费时间。

司央原以为这场小闹剧就这样随着散席结束了,哪曾想这只是个开始呢?

就在桌边众人相继起身准备离开时,秦时宴刚一迈脚,才站起来的俞知音就被扯了过去。

她的身体失去平衡朝前面的秦时宴直直扑去,秦时宴的体格要扶住俞知音本来并不难,可他被撞了一个踉跄时正好撞到后面的凳子。

结果两人双双倒了下去,俞知音扑在秦时宴胸膛上,额头撞上他的下巴。

“嘶……”一个头疼,一个牙疼。

司央看着两人那被故意绑在一起的鞋带,看向一旁看戏的聿宝,气得肺疼。

臭小子肯定是借着捡筷子的时间,干的好事。

“看你儿子干的好事,还不去把人拉起来?”司央用手肘顶了顶裴霆禹的腰窝。

裴霆禹淡笑不前。

他儿子这哪里是绑的鞋带,分明是绑的红线啊!

俞知音脸色爆红,慌忙从男人胸膛上下来,刚准备伸手去解两人的鞋带,却察觉看不太清,这才发现是眼镜不知道摔哪儿去了。

秦时宴坐起来后就把她的眼镜递了过去,“镜片摔破了一块,我一会儿带你重新去买。”他语气歉疚。

“没关系的,我自己去就行……”俞知音重新戴上眼镜,透过破裂的镜片,秦时宴那张英俊的脸被分裂成了好几份。

“这个是不是也是你的?”秦时宴又从地上捡起一块中古怀表,里面的零件已经摔散了。

“是我的……”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