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雅满脸不耐烦,说完就要走。
身后却响起白蓟的讥笑:“傅深回来后一次都没碰过你吧?”
阮清雅脚步顿住,身子猛地一僵,“关你什么事?”
白蓟弯唇笑了起来,“果然是这样,你知道他为什么都不碰你了吗?”
“当然是因为他受了枪伤,身体不便,还能因为什么?”
傅深回来的第一晚就跟阮清雅说过,等他伤好了两人就如期结婚。
“他说什么你都信吗?我告诉你为什么吧,因为他要为另一个女人守身,”
“你胡说什么?”阮清雅怒了。
白蓟却笑得愈发肆意,“你不信可以试一试,如果他是傅深绝对不可能因为一点枪伤就戒了女色。但如果他是裴霆禹就不一样了,那个男人只钟情于一个女人,那就是他那个妻子,别的女人就是脱光了凑上去他都会一脚把人踹开。”
阮清雅想到傅深自从被救回来后,连吻她都不愿意了,她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就算是负伤不能做到那一步,可接吻为什么不可以?
难道白蓟说的是真的?
白蓟见她动摇,立刻趁热打铁,“你敢不敢试一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