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侧切,以后只要结合修复运动,身体各项功能都会恢复如初。

在产房门口看到裴霆禹时,她第一次湿了眼眶。

在被产房短暂分隔的两个小时,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裴霆禹伸手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清泪,“央央,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圆满的家。”

“笨蛋,你又何尝不是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呢?”

司央被推回了病房,现在外头天刚亮,吴大娘将孩子交给小两口,她借医院的炉子,去给司央煮红糖鸡蛋去了。

裴霆禹将儿子抱到司央身边,让他们母子睡在一起。

司央看着在襁褓中安睡着的小肉团子,满心满眼都是新奇的感觉。

她居然生了一个人?

这真的是她生的吗?

虽然在肚子里揣了九个月,但见了面还是有点不太熟。

他这小脸红扑扑的,五官虽然没长开,但是从挺拔的鼻梁和眉眼轮廓还是能看出来,像裴霆禹多一些。

司央卷起儿子的袖子,拉出袖子里的小爪子数了数,正正好十根手指头不多不少。

这小手手真是好小的一只,可手指头却笔直修长,嫩嫩滑滑的手感简直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