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奶奶戴过,父母也戴过,现在交到了他手里,可那些本该给他祝福的人却早已不在了。
他勾了勾唇,心头溢出无尽的苦涩……
裴霆禹朝老爷子敬礼告别后,回到了海城。
她敲响司央的房门,司央刚睡了个午觉,披着头发开了门,就见他神色郁郁站在门口,周遭的空气仿佛都格外压抑。
“怎么了?又没见到人吗?”司央问。
“央央……”裴霆禹像只受伤的小狗,急需寻求安慰,进了房间关上门就将司央搂进了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司央还未曾见过他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只有你了,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让你不高兴,你只管告诉我,我改……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司央:“……”
“央央。”
“嗯?”
“我不能没有你。”裴霆禹将她抱得越发紧了。
“你受什么刺激了?”司央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却无果。
裴霆禹不说话,只抓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吻她……
十分钟后,司央看着镜子里自已红肿的双唇,转头便赏了裴霆禹一记眼神杀。
“你属狗的吗?”
“我属狼,你忘了?”裴霆禹笑容玩味。
司央又睨他一眼,“我看出来了,大色狼的尾巴已经快藏不住了。”
裴霆禹垂眸扫了眼自已的裤子,的确是非常明显,所以他暂时没法出去……
干脆坐下转移注意力,谈起了乌风岛的事:“央央,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对白家下手太无情?”
司央给他递了杯花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情之一字只对有情人讲。”
裴霆禹勾唇一笑,他的白月亮果然合他的脾性。
隔天,两人离开了海城。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海城的当晚白甜跳海了......
再次回到部队大院,小窝的隔断柜已经完工,是清新原木风,没有乱七八糟的颜色。
大大小小里里外外加起来二十几个小格子和摆台,可以收纳不少东西,前厅通往内卧的门要等衣柜进去后再装。
家具那边还有衣柜和沙发没有完工,他们暂时不急,明天就是司央二十岁生日,司央决定先去吃碗长寿面,然后去拍两组结婚纪念照。
虽然目前的结婚证上不需要张贴夫妻双方的照片,但结婚毕竟是值得反复回忆的时刻。
所以两人还是决定拍几张结婚照留作纪念。
裴霆禹拍照前先去理了发,又刮了胡子。
目前已经开始流行烫头发了,司央对那些卷发提不起兴趣,她更喜欢蝎子辫、高马尾,清爽利落。
她早前准备给自已和裴霆禹一人织一件红毛衣,用来拍结婚照。
可她还是高估自已的耐心了,织了半截的男款毛衣现在还躺在空间里等着被‘召幸’。
所以结婚照还是只能穿六五式军装了,裴霆禹身姿挺拔,穿在别人身上松松垮垮不得体的军装,一到他身上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魁梧的身材能将军装完美地支撑起来,穿出一股英武挺括的上位者气势。
司央的军服并不算特别合身,虽然不允许私自剪裁,但她拍照时加了腰带后,娇俏感瞬间出来了。
他们两人的颜值出现在同一个镜头里,照相师傅都觉得赏心悦目。
“好,两位同志再靠近一点,都看着我这边笑一笑......”
裴霆禹并不喜欢照相,但却会尽量满足司央的要求。
花了半个小时,拍了两套照片,一套军装照,一套秋装照。
拍完照就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