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央冷漠的面庞,恨不能把死了的秦贞贞挖出来凌迟一百遍。
她不明白,自已当初怎么就这么糊涂?
司央从小礼堂出来,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来接她的裴霆禹。
裴霆禹看司央阴沉的脸色,试探着问:“听说秦家老两口来了?”
司央撞开他,“嗯,你要进去给他们磕头吗?”
某种角度来说,那毕竟也算是他的丈母娘和岳父。
裴霆禹深出口气,“他们惹你不高兴了?”
“只要看见他们我就生气,还用惹吗?”
“那你介意让秦凌霄过来参加我们的婚宴吗?”裴霆禹生怕自已惹她不快,赶紧探探口风。
万一结婚那天惹她不高兴了,他还能有好果子吃?
司央停下脚步,她最恨的就是秦家两口子,至于秦家兄弟她虽然不喜欢,但也不会去恨了。
她知道裴霆禹和秦凌霄的关系,让他来参加婚宴也是情理之中。
“那是你的事,他是你的战友你自已招待就是了。”
“行,我知道了,你收拾好了吗?没事我们该走了……”
秦家夫妇的出现严重影响了司央的心情,去阳城的路上,她一直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裴霆禹专心开着车,大气不敢出。
时隔数天,司央再来这部队大院看她和裴霆禹的临时小窝,就发现房间的墙面已经重新粉刷过,灯泡也换新了,地面也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