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今天就集体来医院替付梦男讨说法了。

裴霆禹一见他们全来了,再看看付梦男那副等着看戏的模样,就猜到了他们的来意。

“今天来得这么整齐,是探病还是兴师问罪?”

付梦男的堂哥付元胜站了出来,他将一网兜苹果放到了裴霆禹床边后才道:“小裴,我们是来看你的,顺便也问问梦男的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不在部队时,都是按年龄以兄弟相称,不问军衔。

付元胜虽然军衔比裴霆禹低了半级,但他年纪比裴霆禹大两岁,所以他在外叫裴霆禹小裴。

裴霆禹刚来蓉城时便得了付元胜一些照顾,所以他对付梦男才一再容忍。

但这次的事涉及到了司央,他自然要以自已媳妇儿为重了。

付元胜是个理性稳重的,尽管听付梦男说了那么多裴霆禹包庇他对象伤害她的事,但他也还是保持着客观冷静的思维。

即便到了裴霆禹面前也没有质问,而是心平气和地问起这件事的经过。

可他身后的其他几个人就不一样了,那兴师问罪的气势很明显。

裴霆禹冷冷看了一眼站在付元胜身后的付梦男。

“付梦男同志的脚是怎么受伤的,她自已应该最清楚,我家央央性子软,即使真的伤了她那也是被逼急了。”

“裴哥这话的意思是,梦男的脚就是你对象弄伤的了,那就让她出来给梦男道个歉,这事不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