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会作贼似的再翻进宿舍。
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充电,而是为了抱着饲养员的枕头、被子,把脑袋、鼻尖埋在饲养员遗留的衣服里。
饲养员的味道在变淡。
而他好想饲养员啊。
……
直到戈尔盼星星盼月亮的某个早晨,他听到了手机振动的声音。
是饲养员的电话。
兴奋到摇尾巴的黑狼甚至没来得及变回兽人形态,便用狼趾按上了接通,就听到对面说
“戈尔,我在山下了,你快来接我吧。”
“就在之前放归你的位置。”
在哪儿?
接谁?
黑狼摇晃着的尾巴僵硬一瞬,他几乎有些压抑不住兴奋的狼嚎,只“嗷呜呜”应了一声,便开始往进山口的方向跑。
他的饲养员回来了!
山下,还穿着羽绒服的青年单肩挎着个登山包,里面似乎是装了什么他在意的东西,即便站在这荒郊野岭的山口处,也总忍不住伸手摸一摸的。
正当他出神地用鞋底蹭地面的杂草时,忽然转头,看向旁侧干枯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