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么呢?
这是陷入快乐的小雪豹懒得解答的问题。
戈尔在自己的发/情期尚未彻底到来之前,总是很温柔,这个时候的他格外有耐心
作为一头狼,他几乎为自己毛茸茸的小伴侣贡献出了所有的观察力,每一次吻部的压低、每一次粗糙舌面的舔舐,都最贴合着小雪豹的感官状态。
石壁下方的小空间内温度在持续上升,最初只有小雪豹身上时滚烫的,但很快,受到小伴侣“勾引”的黑狼也开始躁动,他那本该在三四月之际才到来的发/情预兆,总是被引得提前时间。
冬末时节,落雪本就毫无规律可言,即便温度回暖、即便草甸上的积雪消融了80%以上,但只要老天爷想,他随时都可以继续下。
当狼豹的小窝内热潮汹涌时,天空中忽然洋洋洒洒又飘起了雪,风的力度不算大,依旧卷着雪花打着旋,偶尔几片会落在“幼年灰狼”的镜头上,模糊出一道浅浅的白影。
世界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空间,一个是大雪纷飞的外界,一个是戈尔与顾祈安的小窝。
在外面寒风呼啸的时候,仰躺着的小雪豹只能感受到黑狼落在自己肚皮上滚烫的吐息,以及他们彼此交错着的呼吸声。
最初受发/情期困扰的只有这只可怜的小雪豹,但很快,同步发/情规律的戈尔也追了上来。
那会已经临近日出,猫科动物躁动的时间总是更加频繁、短促,在大半个晚上的“被照顾”后,鼻息滚烫的小雪豹倚着石壁平复着呼吸,他腹部的绒毛潮湿一片,显然很难分清那到底是被黑狼舔湿的,还是别的什么……
雄性动物的发/情时的腥味萦绕在他们之间,受到刺激的戈尔并没有坚持太久,也开始从腹部深处感受到了熟悉的热潮。
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也来了。
听着小豹子喉咙里发出娇气的呼噜声,黑狼垂落在身后的尾巴晃动的频率明显增加,他的整个脑袋、吻部都轻轻压在伴侣的腹部,在感受着对方脉搏跳动的同时,也在等候着自己的兴奋期。
快了,很快就是了。
石壁之前的风雪依旧,日出的金边自山头出现,又一点一点绽放出更加浓烈的光。
睡饱的高山兀鹫懒洋洋睁眼,他偏头梳理着自己翅膀上的羽毛,又眯着眼睛看向自己半山腰的邻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