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么多年的姐妹,时羽一下子明白了阮初京说这句话的目的是什么,她吸了一口气:“那他知道你利用他当睡觉的恐惧吗?”
“不知道他清不清楚,但是我无所谓。”阮初京笑笑。
从她一开始遇见徐周衍,对他产生兴趣,中途又明白,像他这种浪子不会为谁泊岸之后,她就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昨天两人睡了一觉后,是徐周衍的阴差阳错,但是她的有意为之。
效果不错,她终于克服了性恐惧,以后可以好好地谈一场恋爱,不再莫名其妙地被分手了。
“喝酒呀,你这个小脑袋瓜就别替我想啦。”阮初京摸了摸她的头。
“好。”
时羽点点头,与阮初京喝起酒来,不再过多地问什么。
因为她明白,感情是一件很私人的事。但无论阮初京,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她。
江恪出差的这一周非常忙,但他基本上会抽出时间和时羽联系,不是发信息就是视频通话,他一点一点地侵占时羽的生活。
时羽收完工会和他打电话,有时候因为白天拍戏太累了就不自觉地睡着。
江恪也从来不挂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绵长的呼吸声,反而更有工作的劲头,他想快点结束,缩短行程早点回到她身边。
距离回国的第二天,江恪谈下一个大单子,合同签好的后,江恪又风尘仆仆地出门,由专人带领着来到巴黎的芳登广场。
戴着白手套穿着黑制度的法国女人站在门口迎接,笑着请他进门。
室内富丽堂皇,吊灯明亮又夺。江恪字正腔圆地用法语说了句:“我要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