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存在必要,连她自已都清楚,她与你不可能有以后,也没有想过以后。”

见周砚京仍然想要反驳,周老爷子笑笑,安排管家将昨晚车上的简单对话播放给他听。

许时漾的声音也清晰传来。

“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已的身份,也没有想过要与周先生有任何的以后发展。”

这句本来的意思很简单,但在周砚京听来,就变得极为复杂。

他也在刹那间想到母亲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