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收手,内地的这些公司我不再过问,要换人也是阿爸自已做决定。”
周砚京视线挪到许时漾那里,对上她的目光后轻笑道:“阿漾,你认为我像这样好讲话的人吗?”
“跟我是很好讲话,跟别人就说不定了。”许时漾还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悠哉悠哉看戏,慢吞吞补充一句,“四叔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态度,放下身段,否则怎么能叫做,求人?”
周启阳刚想怒骂一句“你是哪根葱”,就反应过来此刻的局面,只得忍了又忍。
他清楚现在儿子的安危都掌控在周砚京手上,想起周砚京刚才的话,忍着被割肉的疼痛妥协:“六点五个亿我来支付,国内现金账户暂时没有这么多钱,我可以签协议,一周之内付清。”
周砚京重新回许时漾身边,手臂搭在她肩上,亲昵地揽着她,在她耳畔低笑,但声音刚好能在整间办公室里传遍:“阿漾你说,这场戏算不算别具一格?”
“是比我以前看到的那些要精彩许多。”许时漾给予了最高认可。
周砚京便笑着抬眼,和周启阳视线碰撞的那一刻,眸子里所有温度瞬间消失:“给我未来太太买礼物的钱,只能由我来出,四叔你的这六点五个亿,我可看不上。”
周启阳顿时心慌:“你什么意思?要对砚瑞下手不可了?!”
周砚京神色幽冷,字字诛心:“那就要问我的好堂弟,除了他所交代的那些问题,还做了什么对周家不利的坏事。
周启阳知道从周砚京这里已经无路可走,开始着急忙慌打电话找人帮忙,但他这个时候才出手,的确已经迟了一步。
接到线报的警方已经把周砚瑞从机场带走去接受调查,以港媒的神通广大,消息也许不出半天就会在港城传遍,人尽皆知。
周启阳哪里还顾得上来京市之前放下的豪言壮语,要把周砚京赶走,看他灰溜溜的模样。
反而如今是他开始六神无主,也根本看不出出刚刚来到这里时的那些嚣张肆意,甚至于变得愈发卑微,只能够在周砚京面前弯腰低头。
连狠话都来不及再放一遍,周启阳就匆匆带着下属离去,明显是要回港城走动关系。
办公室里忽然变得清静起来,许时漾还有些不习惯了:“所以就到这里结束了吗?”
“这一场落幕了,等下一场。”
周砚京顺手勾过她耳边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着,音色低哑而暧昧:“bb,不用管他们了。”
“嗯?”许时漾这时候完全没有任何的防备,以为他只是随便说点什么。
男人离得她极近,灼热呼吸点燃了她皮肤的温度,危险的笑起来:“我们还没有在这里……”
许时漾反应过来,想阻止,却已经不可能了。
……
晚上,许时漾才跟周砚京回了家,她无力窝在沙发上,埋怨地瞪着周砚京:“我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
周砚京慢条斯理道:“那么我可以保证次卧的所有产品用具都会消失。”
许时漾哼哼着扭过头,不去理他。
“你难道不想知道,四叔回去之后又发生什么了吗?”
许时漾的好奇心被他勾起,忍不住问:“后来怎么样了?我还没在网上看到相关的媒体报道。”
“损失惨重。”
周砚京离她近一点,慢悠悠道:“媒体已经收到了消息,不过拿得够多,暂时封日了。”×?
“哦,我还以为真的能看他们因为这件事彻底完蛋呢。”
周砚京挪到许时漾身边,指尖轻捏着她的后腰,替她削减酸疼感,淡淡说:“阿爷对继承人要求很高,四叔这一家子从此刻开始,就会被他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