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会员邀请都没有入会资格。
显然有钱人也喜欢搞饥饿营销来彰显他们的身份地位。
就像港城的赛马会。
傅恪艇让人去泡茶,还吊儿郎当地叮嘱了一番:“可得小心些,别撒了,这一日茶五万块钱。”
许时漾明显看到那个服务生,手指抖了一下。
周砚京看不过去了,淡声说:“你还缺这么点儿吗,传出去都丢人。”
“平时我肯定不缺,关键这茶是我从老爷子那……
周砚京挑眉:“偷出来的。”
“拿,什么叫偷?反正也喝不了多少,用完给他放回去呗。”
周砚京笑着摇了摇头,身子往许时漾那里凑了下,声音虽然低,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说着是什么上了年份的顶级茶,其实那玩意儿并不健康,我们都少喝点,也省得傅恪艇回头被发现了要挨藤条。”
傅恪艇“啧”了声:“怎么说话呢,挨藤条那是多少年的旧黄历了,就你敢拿出来说我。”
许时漾不由脑补下藤条抽在身上的滋味,忍不住倒吸凉气。
傅恪艇立刻说:“看吧,人家许小姐都知道心疼人,就你在幸灾乐祸。”
周砚京神色很淡,语气里却都是占有欲:“他只会心疼我,不会心疼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