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抱过我,那时丁婶还没来。我们在老家,丁香姨和丁叔在省城没跟回去,而爹病了。她只能抱我去洗澡,很疼!”小猴子似乎现在还能想起母亲拿丝瓜瓤给自己刷背的疼痛。然后用个包起他,抱着他回屋,然后马上把他交给父亲。
“你们啊!”安海都觉得无语了,看向了惠雅,“你说,你娘像他们形容的那样对过你吗?”
“对,你们说的都该是保姆妈妈们该做的事。我们小时一早被保姆妈妈带着去主屋给父母请安,然后运气好,父母心情不错,陪着吃个早餐。一般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妈妈们再回屋,该做啥做啥。我娘连手帕都没给我绣过一个。哪像婆婆,你们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都是她操心。”惠雅真心的觉得丈夫和小姑子有点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