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看着像水痕一样,颜色比其他?地方都要深得多?。
裴染猜测:“看着好像是胎记。”
W停顿一秒,忽然说:“对,是胎记。”
他?说:“我在唐古大?坝员工的名单里找到了一个?人,看照片,就?在这个?位置有一片胎记。这人叫李旻,二十四岁,西普大?学水利工程专业毕业,毕业后就?应聘来唐古大?坝工作。”
“我查到,唐古大?坝最近可能会大?量裁员,员工都需要自寻出路,我找到了李旻报考联邦政府部门职员的记录。李旻应该正在准备参加两?个?月后的考试。联邦政府部门待遇不?错,最关键的是,比较稳定,所以报考的人很多?,录取率极低,竞争非常激烈。”
W顿了顿,“我知道它为什?么?要这样挣扎着去岸上了。我看到你?们人类把通过这种考试,叫做上岸。”
裴染:“……”
此上岸非彼上岸啊,这位李旻同学。
看来和其他?疯癫态的融合体一样,“上岸”是它心中最执着的执念,变成疯癫态融合体以后,脑中只剩下这件事,拼死拼活,就?算被沉重?的大?坝拉扯着,也要不?顾一切地到岸上去。
知道了混凝土人的名字也没用,现在根本不?能在式歌冶的本子上写字,裴染埋头继续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