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目的,这成为了他的习惯,或者说是本能。
一旦发觉谁要抓住他,他就会立刻逃走。
但除了贺津,白秋从未在谁面前剖析过自己,这是他唯一的秘密,或者说,是他最深处的恐惧。
毕竟这样的一个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
贺津没打断他,只是在他跟个孩子啜泣时,手掌拢紧他颤抖的白皙背脊。
几天的工夫白秋又瘦了许多,养了半年才养出来的一点肉又没了,细腻的皮肉被瘦削的骨头戳出了一个个棱角,好像轻而易举就会折断。
“别哭了,恩?”
贺津收回放在他肩上的怜爱目光,专心的低头吻着他的嘴唇,并不深入,只是如同安抚般的啄着。
湿漉漉的温热气息将白秋包裹进了蓬松的云团里似的,片刻前的寒冷、孤独、无助与绝望都烟消云散,他坠在贺津温柔的低语与绵绵的爱意里,整颗心脏都逐渐被暖流淹没。
就是这样的感觉。
就是无数次被疼爱的感觉让白秋一次次的推迟和贺津的分手打算,他和贺津待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最后竟然在一起了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