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应珍惜如今,补回过往几年的空隙。
他顺着衣角,从衣衫侧处揉上了丞相的腰,将丞相推至树前,唇齿一点一点往下,在丞相的颈窝处舔着,颈上的皮肤滑腻又微微发热,皇帝不愿离开。
丞相被舔得痒了,只好转移皇帝的注意力,说,“皇上,下边,臣下边也想…”说着就自行左右移开上领,在月光下,胸前仍是一片雪白,唯有两颗垂着的小乳。
皇帝怎可能推拒美人意。
一年了,如今见着这样的美景,心仍会不停震动,用长着粗茧的大拇指蹭上去,引起了丞相的阵阵惊颤。
丞相既知宫人不会再来,就如同往常在床榻间一般低声喊着,“皇上…再弄弄右乳,臣的右乳也要。”
皇帝下身已抬起头来,但事前仍需要做好,他已学会要先让丞相动情。
右乳也被拇指粗鲁地刮过,左乳却被遗弃,孤零零地挺立着,皇帝心有不忍,张口轻咬了上去,小乳在口中被上下齿轻轻挤压着,又被放过,用舌尖顶着它的前端,在其中追逐。
过了会儿,皇帝开始吸吮了起来,丞相像女人喂奶一般,挺着胸想给皇帝更多,却一滴也出不来。
丞相控制住颤抖的声音,说,“那日…那日张太医给了我一药方,可令男子也生出乳水来…嗯…”皇帝口齿含糊地问,“对身体可有害?”丞相按着皇帝的后脑,揪着他的发根,“无…无害。”
皇帝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抬起头来,吧唧一声在丞相额头上亲了一口,效果跟听到老婆怀孕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