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一样的话看似提醒,实则警告意味更多。
余苏杭垂下眼,呼吸有些急促,“是,先生。”
River总算满意了几分,“好了,把前面的也开大点吧,自己玩一玩。”
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话里话外全是藏不住的骄纵,让人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
余苏杭于是又伸手去动锁精环。
他心里很清楚,调得太少了肯定不行,但是最高档位他怕是撑不了多久,最后取了个折中的数,三档,对方果然没有提出异议。
余苏杭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跪坐在地上,按照他的要求开始自己抚弄。
他已经禁欲很多天了,早就处于兴奋状态的性器根本碰不得,此刻前端正撒欢似的淌水,很快就沾湿了手指,将整个柱身都蹭得亮晶晶的。
而那个锁精环正牢牢卡着硬涨的性器根部,震动的部位刚好抵在阴囊上,加之后穴里还有个作祟的“恐龙”,快感节节攀升,越发强烈。
在这样的多重刺激下,余苏杭的呼吸很快就乱了套,呻吟声已然要压制不住,手却不敢停下动作,对着镜头认认真真地自己玩自己。
River在看他。
他的先生正透过屏幕看着他自慰。
这个认知让他愈发兴奋,被调教得乖觉无比的身体在等待着允许高潮的指令,外物的束缚与射精的本能抗争着,余苏杭渐渐沉浸在了这种状态里,半眯着的眼睛里像汪了一池春水。
“停下。”River突然下达命令。
“唔……”余苏杭张开眸子,眉心微蹙,像尊一碰即碎的瓷器,看上去有几分脆弱的美感,手却已经停下了动作,只是虚握着那根勃发的东西。
River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