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没尾的两个字,谢淮却听得清楚明白,眉开眼笑地俯下身跟他接吻。

不会的,不会拒绝你。

室外的气温已经降至零下,窗帘只拉了不遮光的一层,隐约透出点月光。

理智的拼图被打乱分散成无数块,怎么都拼不完整,超出阈值的快感让余苏杭无暇再去思考其他,抱着腿的手几次滑落,“……先生,我,啊……我想……”

“忍着。”谢淮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甚至扣住他的手腕按过头顶,近乎残忍地撞开软肉楔进深处,在他耳边重复命令:“不准射,忍着。”

于是余苏杭又硬生生忍了下来,意志竭力对抗着身体本能,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只有面前这个人能救自己。

沸腾的血液带着最原始的欲望,从皮肤到血肉再到骨骼,流淌过的每一寸脉络都在疯狂地诉说渴求

要亲吻,要拥抱,要一切能贴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的方式。

余苏杭抬着下巴,像小狗一样用鼻尖去蹭人,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哑着嗓子一遍一遍喊“先生”,却不说要做什么。

如同求救,可怜兮兮的,却更能挑起人的欲望。

谢淮投降了,亲亲他的眼皮,“你怎么这么会耍赖。”

拇指蹭过冠状沟时,余苏杭忍不住挣扎着弓起了腰,性器在谢淮手中微微跳动,脚趾蜷到了极致。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谢淮吻掉他眼角的泪,身下的撞击力道和轻柔语气截然相反,“射吧。”

几乎是同时,积攒已久的精液溅满了他的小腹和手心,耳边终于响起余苏杭崩溃的哭叫:“谢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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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极限后的高潮持续时间远比想象中的长,有那么一瞬间,余苏杭的大脑是完全空白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急剧收缩,似乎对含着的那根东西极为不舍,生怕它离开。

谢淮当然不会离开,反而继续以不容拒绝的姿态侵入到深处,又极其缓慢地退出来,感受高潮中肠壁的抽搐挤压,甚至用湿漉漉的手心帮他撸动,借以延长快感。

“射了好多啊。”谢淮贴着余苏杭的耳朵说。

“唔,谢……啊啊!”不应期的任何细微刺激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余苏杭只能发出七零八落的呻吟,手放在谢淮胸膛上,不知是推拒还是求饶。

“嗯?”谢淮用力捏了一把他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什么?”

“嗯……不要,不……疼!”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余苏杭从混沌中猛然清醒,声音几乎变了调:“先、先生!”

汗和眼泪掺在一起,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迹。

余苏杭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嗯嗯地叫,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谢淮每冲撞一下都会给他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快感,身前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了起来,折在身前的腿都在哆嗦。

谢淮心头忽然浮上了点异样的情绪。

尽管余苏杭已经及时把称呼改了回来,他的不满却没有抒解多少,一种没有源头的烦躁无端出现在脑海中,让人无法忽视。

或许……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源头的。

意识彻底回笼的时候,余苏杭人已经在浴室了,屁股里的东西一直没有拔出来,穴口咬着那根粗硬肉棒一缩一缩地吸,股缝间湿淋淋的,不知道是融化后的润滑还是体液。

谢淮原本打算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临时却又反悔了,抱着人抵在墙上自下而上地顶弄,胯骨凶狠地撞在臀肉上,将原本就痕迹斑驳的臀瓣拍打得通红一片。

余苏杭实在听话,被插得狠了也只是哽咽着叫先生,睫毛被泪沾湿黏连成一片,却绝口不说换个姿势换个地方,完全尽到了被使用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