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了。

“抬头，杭哥。”谢淮放低声音说，“现在可以看着我。”

余苏杭便顺从地抬起头，睫毛根有点湿漉漉的，目光柔软又驯服，紧紧地黏在他身上，似乎少看一眼谢淮都会跑掉。

谢淮：“先回答我的问题。疼吗？”

余苏杭说不疼，谢淮又问：“还能继续吗？”

尖锐的疼只有一瞬间，剩下的就是逐渐消退的钝痛，以及攀升的胀和麻木，再次被鞭打痛感就会成倍增加，余苏杭却说：“能。”

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只要是谢淮给的，他全盘接受。

谢淮跟他对视了片刻，确认那双眼睛里一点抗拒的成分都没有，有点想笑。

他站起身，将卷起的袖口往下放，“可是我累了，想休息了。”

他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人，刚好瞥见青年的肩膀微微塌下去一点，恶劣心思忽起，“不过杭哥要是没玩够的话也可以继续。”

余苏杭当然知道他是在逗自己，也不说拒绝的话，反而仰起头，“对不起，我刚才说谎了。”

谢淮不置可否地扫了他一眼，示意他说完。

余苏杭：“其实有一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