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热,把自己夹的厉害,宁迟把衬衫袖子往腿心夹,蹭过阴蒂,沾了一大片骚水上去。
……问起来的话就说衬衫被他不小心丢掉了算了。
眼泪盛在眼尾打转,怎么弄都不满足。宁迟回想着梁野下午摸他的触感,也哼哼着自己捏自己耳朵,钉子是凉凉的,耳朵却好烫。
宁迟头发还保持原样,一字夹被摆在床头,细软的发丝贴着脑袋垂落,卷着尾巴搭在床上。
耳骨钉是高中时期打的,学校当时不让留长头发也不让打耳钉,宁迟每天都在躲纪律委员的追查,除了梁野值日的时候他可以大摇大摆跑进教室。
回想起来,他是某天双休日下午偷跑出去打的。年轻气盛的时候都叛逆,宁迟痛也没喊,头几天还能用头发藏起来不让梁野发现。结果他没忌口,耳洞发炎,后来在学校里痛到直往梁野怀里钻,眼泪蹭了人家一身。
梁野当时边骂他边把他往家里拎,宁迟抱着他求别给妈妈打电话,梁野气的想揍他,还是先帮怀里的笨蛋处理耳朵。
“梁野……嗯,哥,好喜欢你啊……要是你也喜欢我就好了。”
逼水小溪一样流,宁迟想到梁野的名字都要高潮,要是哥也喜欢他就好了,要是能和哥谈恋爱就好了。
外面的键盘声突然停了下来,取而代之传起了讲话声。应该是梁野在接电话,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宁迟眯着眼睛听,哥讲话的声音越听他越爽。
“嗯。不用了,我没空,你们去就好。好,下次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