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有好奇心吗,现在看看吧。”阿勒叶说。他把玩着祈羽胸前的银链,银扣深入乳头,因此拉扯起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还有痛感。阿勒叶玩弄着祭品肥硕的胸肌,带着蜂蜜一样的颜色。用手指夹着指缝会露出乳肉。如果生下子嗣会有很丰沛的奶水吧,阿勒叶想着,但希望他能活到那个时候。
祈羽的手指深深插入石缝之内,以此来抵消胸口的痛苦折磨。但他的身体慢慢开始发热,也禁不住开始轻轻喘息。
阿勒叶把祭品当成自己的小猫一样放在膝上抚摸,脚踩在祭品逐渐硬起的麻布遮挡的下身上。祭司如莲花一般冷淡优美的眼睛轻轻瞥了一下祭祀高台上的场景。象征着老年、中年、少年的三颗人头在铜鼎中煮沸,头戴鲜艳长羽的巫师吼叫着吞下祭品的心脏,饱饮温热鲜血。一切是看惯了的冷漠没有人情。
这时,忽然一个盛装的少年缓步走上了祭台。他上身赤裸,长发如凌乱的蓬草一般,脸上涂满了彩绘。祈羽恍惚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少年,少年也如有所感应一般看向祈羽这边。巫师跪下来高举心脏奉献给了少年,祈羽听到民众开始高声欢呼起来:“阿吉诋大人!阿吉诋大人!”
看到祈羽紧盯着阿吉诋,阿勒叶忽然心情变坏。阿勒叶狠狠踩了祈羽下身一脚,祈羽痛得弯下了腰。阿勒叶忽然兴起,舔吻了一下祈羽紧闭的眼睛。祈羽感觉到阿勒叶轻轻舔了一下他的眼皮,他便被迫睁开了眼睛。阿勒叶捧着祈羽的脸颊强迫他观看面前的祭祀场面,并且不无恶意地说:“你看,现在是不是比刚才有意思?”
“啊!”祈羽禁不住身体后靠,靠在了阿勒叶的石椅上。眼前的世界忽然变得不一样了。光亮度明显下降,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翳。世界裹入了初生动物眼睛的蓝膜之中。有一些东西隐去了,有一些东西却多了出来。
“这是我看到的世界。”阿勒叶说。他双手绕过祈羽的胸前,嘴唇顺着祈羽的脖子往下咬,尖牙在皮肤上滑过。他仿佛听到了祭品血管里血液奔腾的声音,祭品的心脏杂乱无章地狂跳,带有嘈杂的生命信号。祈羽却第一眼被那灰黑色的雾团震惊了,他看到在祭台上空,飞舞着许多灰黑色的灵魂。他们上半身是人的形状,已经面目模糊,只留下一团颜色,或者狰狞的形状;下身渐渐淡化,仿佛拖着长尾在飞舞。它们深深浅浅颜色不一,但发出不同的尖啸声,冲向祭台上不断流淌的温热鲜血,在那赤红色血液中吸噬生命的能量。
“这是、这是……鬼魂!”祈羽大叫,他颤抖着。
阿勒叶轻笑,抚摸着祈羽温热的皮肤。在一个灰黑色的世界里多出一个活人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它们已与鲜活的世界隔离,与生者不再有交流;而发现一个活人竟然能看到它们后,那些灰黑色的影子,纷纷停了下来,转向祈羽这边。即使没有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些阴寒的“视线”,在看着他。
如同发现了同类。在阳光之下,祈羽感到身上蒙了一层霜意。那些灰黑色的影子不再动作,却让祈羽倍感压力。渐渐地,祈羽发现,不仅祭台上空布满这些飞舞的影子。在流血的台阶上,在他跪坐的石阶周围,在虚化的眼角视线处,整个世界,都是这些灰蒙蒙的影子。像画面染上了灰尘。
“这、这是什么?”祈羽问。
“这是‘我们’。”阿勒叶冷淡地说。
祈羽甚至看到,那些灰黑色的影子互相争斗、攻击着,他们甚至冲入巫师的身体,引导巫师做出种种怪异的动作。所谓的巫师在不断的吞噬、发狂,可能是黑影的欲望和本性。阿吉诋的周围,也围绕着这样的灰黑色影子,只是它们不敢靠近。
“阿吉诋喜欢把祭品从头到尾吃掉,你没有这个幸运,否则,现在被吃的就是你了。”阿勒叶咬着祈羽的耳尖说,“水神想要一个淹死的男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