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胸肌一块抖动了。看起来淫靡又华贵。

祈羽想要扯下身上的链子,守卫却不允许他动作。而不知道祈羽身上的液体有什么神奇的作用。祈羽只觉得两个乳头处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到后来,就完全变成长好后的瘙痒了。乳肉和宝石扣长到了一起,仅仅流出了一丝鲜血就停住了。

祈羽咬着自己下唇,拼命忍耐从乳首处传来一阵阵又骚又痒的感觉,他现在完全像只淫贱的母兽了。“你给我拿下来!”祈羽骂道,肩膀处传来一阵阵压制的力道。阿勒叶却拨弄了一下链子垂下来的尾端,随着男人胸肌的抖动在颤抖,还挺好看的。阿勒叶笑着说:“不行。戴着吧,我喜欢。”

后来不知阿勒叶施了什么巫术,祈羽想把银链扯下来时,就会感到剧痛,痛到昏厥无法忍受那种。而他不碰时,就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因为银链很容易抖动,连带着震动传到乳首,就总是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耻感。祈羽没有办法,也只能暂时忍耐。

第章 . 蛇床

他这是怎么回事?祈羽禁不住相信,水城祭司或许真的有一种邪恶的巫术,可以操纵所有人屈从他的心志。他的牙齿打战起来,恐惧,又开始无比厌恶和仇视自己。他听过一个谣言,当恶灵咬下你第一口时,你的身体和灵魂会从那一口处慢慢腐烂,发出死尸的臭味。死尸的臭味会招来恶灵的同伴,在完全腐烂之前你必须把伤处剜去。但他现在,已经无处不发出恶灵的臭味了。

祈羽沮丧起来。他回想,他或许会被做成一个战利品的旗杆。脑袋割下来串在木杆上,眼眶只留下两个黑洞洞。祈羽想象了一下自己身首分离的样子,也不会比现在好多少。他只是害怕,如果他被邪神腐蚀了,他的灵魂还能回归祖先和守护灵之地吗?

祈羽醒来的时候,他被独自留在一间石室里。地上铺着亚麻的毯子。祈羽惊讶地发现没有任何人看守自己。他掀开帘子走出去,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开阔的庭院里。庭院里有一方清碧的池水,植物顺着石架爬上屋顶。祈羽看见庭院中有许许多多穿着裸露的巫女,下身是淡黄色的长裙,上身紧紧裹着丰满的胸部。她们有的在用陶罐汲水,有的在梳理黑色长发,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祈羽。

祈羽继续向前走去,身后却被人碰了碰。几个捧着清水、布巾,还有首饰的巫女,带着祈羽一起往前。祈羽也不知为什么被她们带到前面去了。走近前时,才发现,在碧绿色的藤蔓架下,漏出许多细碎的阳光,阿勒叶正坐在石椅上,好几个巫女在为他清洁身体、佩戴首饰。

祈羽大叫一声:“阿勒叶!”阿勒叶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身后几个巫女却吓得纷纷捂住嘴巴,水罐掉到地上,清水洒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祭司大人呢?”一个巫女严厉地对祈羽说。不知为什么,面对娇柔的女子,祈羽无法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巫女拉着祈羽的手臂往前,说:“你至少需叫他阿勒叶大人,或者祭司大人。”

“那么,请你服侍祭司大人穿戴吧!”巫女对祈羽说。

阿勒叶已经站了起来,懒洋洋地看着祈羽。他身体已经被清洁过,发出新鲜干净的水汽。长长的、略带蜷曲的头发被很好梳理过了,尾端编成了精致的辫子。一个巫女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放一对银色的嵌绿宝石的臂钏,很认真地对祈羽说:“请你为阿勒叶大人戴上。”

“我??”祈羽几乎想指着自己鼻子问是不是在叫他。但巫女棕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犹豫。祈羽鬼使神差地,拿起银臂钏放到阿勒叶身上,阿勒叶也配合地张开双臂,他几乎比身边所有巫女都高一个头。祈羽正要把臂钏戴到阿勒叶身上时,他突然手一抖,想到,他凭什么要在这里伺候阿勒叶啊!这些巫女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

“啊”几乎是所有巫女齐齐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