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欣喜的情绪,也不大笑得出来。
在大宴开始后,他去后厨装了饭菜,撑着伞离开了酒楼。
再回到小院时已经夜黑,他手上没提灯,院里唯一的光亮便是桃树后走廊檐下的摇晃烛光。
昏黄烛光边坐着人,身上披了件外袍,手边还放了壶已经开封的酒,低头看话本子看得认真。
走近时,他闻到了浓烈酒味。
这人今日没去酒楼打过酒,他猜也能猜到对方是在城里趁他不注意打上的。
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个人,尘不染拍拍身边位置,示意对方坐下。
方瑜坐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劝对方少喝酒,但是闻这酒味,大概也已经过了劝的最好时候。
坐走廊上的人终于舍得暂时放下手里话本子,问他来这里有何事。
方瑜把手里饭菜递过,道:“我明日便要前去剑宗了。”
“修剑者,持剑为道。”尘不染笑了下,“剑宗挺不错。”
他笑也只是浅笑,也并不跟镇上人般道贺,像是已经料到一样,态度和平时并无什么差别。
方瑜动作顿了下。
尘不染看向他:“怎的?”
“无事,”方瑜说,“只是今日剑宗弟子也说过这话。”
尘不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