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平日里偶尔在这边陪客人饮酒,今日说是为了接待他们,便不待客。
房间在二楼,不大不小,装饰得文雅,对着大堂的地方有道木质栏杆,栏杆之上垂了帘子,遮住房间里面情况,帘后便是琴台,上面安置了一张琴,他坐的茶几便在琴后不远处。
前不久有人来房间说了句什么话,青寻便下去了,一直到现在也未能回来。
弟子先是看了眼房间,之后起身走至栏杆边,略微撩起竹帘。
从这里可以看到一楼的模样。
酒盏相撞,人影不断,笑声传出老远。
弟子虽没来过这种地方,但也觉得这样便是这类酒楼平时的模样。
但一切如常中似乎又有什么差别。
透过竹帘缝隙,他能看到一楼各个朱红色柱边的小厮。
这些小厮和在各桌间穿梭的小二不同,只规矩地站着,略微低垂着头,也不做事,也不动弹。
唯二动弹的也只是像小二一般在大堂里走着,也不干事。
弟子来到这个酒楼时便看到了他们,直到现在,这些人仍旧如他来时看到的那般,像是守卫一样,沉默地站在原地。
已经在这里看了太久,他正欲收回视线,结果眼睛一转,看到了刚进店的人。
穿着身艳丽青衫的人的旁边,顶着头乱糟糟白发的人边走边往大堂说书人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