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的薄红,“这样,不对。”

奚昭却忽然拉住他的手,引着那手搭在了自个儿的后颈上。

“这里也烫。”她说。

偏高的体温使得蔺岐的手也微微发热,他按在她颈上。她还没彻底分化,腺体并不明显,几乎感觉不到。

抑制器通常会将腺体的敏感度降到最低,而现在没有抑制器的控制,仅被指腹轻轻摩挲一阵,后颈便漾开沁凉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