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先前说,阴阳笔不能随意”

“知?蕴也?有意借此事?了结了薛岱君的性?命,他平日行事?颇为谨慎,唯独在此事?上心急了些。若放过了,再难抓着机会亦是知?蕴需要你。”薛秉舟稍顿,“况且我与兄长仅是拿笔,能否刻上名姓,皆在你自己了。”

奚昭望向那笔,忽意识到?什么。

她没急着接笔,而是突然往旁两步,看向他的脸。

却见那脸上落了好几道鞭痕。

打得极重,虽不见血,却露出了森森白骨。连带着侧颈、上身,都是横七竖八的伤痕。

鞭痕边沿还?落着漆黑灼伤,看着极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