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郤和月问星不见了都不知道。
这两月多半是?浑浑噩噩过下来的。
带着这猜疑,她又唤了声?:“兄长??”
月楚临走近几步,俯身看她:“昭昭有何事?”
“头?上落了东西。”奚昭往前倾过身,两指捻住了那枚细长?的花瓣,视线却落在?他脸上。
天光虽暗,但两人离得很近。
借着这近身的机会,她清楚看见他的神情僵凝一瞬,眼?底透出丝错乱的欣悦。不过很快,便被尽数压下。
仿佛她方才所见仅是?错觉一般。
她不着痕迹地捻碎那花瓣,丢开,坐了回?去。
“是?片碎纸。”她又看向他的左臂,“兄长?的胳膊受伤了?看着总抬不起来一样。”
确有衣袖遮掩,可堆叠在?手肘处的衣袖仍能瞧见些零零碎碎的淡红痕迹。
月楚临:“概是?压着了,有些酸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