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见些许殷红,她说,“这法?子好像见效。”

嘴唇被她的指腹擦过,像烧着火般,泛起灼烫,还有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他垂下眼?眸,神情和平时别无二致,唯从耳尖的薄红能窥出些许异样。

“伤还没处理完。”奚昭稍低着颈子,好叫他看见那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