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自己的手。这孩子倒给他面子,就在他掌心靠近的那刻踢了他一脚。

“官家您看!”

相较于张贵妃的激动,赵慎只淡淡道了声:“这孩子活泛。”

这是他第四子,这孩子为什么会出生只他自己最清楚。

当时元娘怀了昇哥儿,他初为人父,又与元娘如胶似漆,恨不得日日贴在她肚皮上听。

张贵妃似瞧出他的敷衍,忙敛了笑道:“官家可是担忧圣人,臣妾在这宫里也有所听闻,日夜替圣人祷告,盼着圣人与皇子无恙。”

赵慎看了她眼:“你这私下倒是有心,你也是个有福气的。只那孩子不知能不能保住,元娘身子不大好。”

张贵妃登时怔住。

正和帝说完这话,并未在临华殿留宿,只待了会儿便走了。

张贵妃闹不懂他那话,与身边伺候的宫人说道:“你说方才官家是什么意思?我看着竟不大高兴?”

这宫人想了想道:“官家许是担忧圣人,且奴婢听说,圣人近来虽免了请安,不过几宫娘娘都曾去探望过,只您这儿不曾有动静,官家会不会是对您有意见?否则也不会单提了‘私下’二字。”

张贵妃坐在榻上思忖片刻,点头道:“你说得在理,我是该去,不过倒不知道送些什么好,若说珍稀,哪个比得上圣人宫中。”

“前些日子您家中不正好给您送了平安符,您将那荷囊呈给圣人,也好让圣人晓得您的心意。”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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