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此时此刻的盛矜却在心底重复。我已经好了。
即使有腹部的刀口她也很明显感觉到,这次没有休整,保持着比以往稍高一点的强度,她的身体节奏也没有掉下来。
从来没有以往任何一刻,比她现在更靠近她可能达到的巅峰状态。她不再需要收敛着,克制着打了。
她想到,老师一定是意识到了这一点。老师一定是意识到了,身体上的沉重舒服解开之后,哪怕是还在手术康复期中,她也一定会彻底地爆发一次。
所以,想用安全模式束缚她。
但盛矜仍然想尝试。因为这是盛矜上一世没有体会过的,完全自由的感觉。
强大驰骋的指挥塔,其实没有其他人想象得那样,没那么在乎她的病。她也希望她可以完全健康,完全自由地在赛场上驰骋飞奔。
现在她的病快好了。
盛矜只有一个感觉:真好啊。
她打开防风口,潮湿冰冷的空气呼啸着涌进驾驶舱,让盛矜有一种第一次驾驶机甲的错觉。
盛矜仔仔细细地感受着手心的温度,慢慢握紧,然后猛地拔出长枪:
屏障被瞬间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