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生还是不肯,放轻动作,讨好地亲亲她的唇,小声说:“你不是说给我治病吗?”

桑宁提这个,沉默了,也是哦,得给小傻狗治病,不然,贺兰惠跟他在一起,还是要过无性婚姻的,后面改嫁潘跃,倒是体会到了女人的幸福,但潘跃野心不小啊!虽然她后面没看了,但潘跃得势,想也不会只有她一个女人。

从来痴情女主薄情郎。

恋爱脑是要挖野菜的。

可怜的小公主。

还不如跟冯润生在一起呢。

冯润生如果不跟公主和离,继而爆出身体问题,成为众人笑柄,也不会绝望到战死疆场吧?

其实他本来不用死的,战争已经得胜,穷寇莫追,奈何少年人天性要强,非要杀掉骂他“阉将”的敌军将领,可不得落了个过刚易折的命运。

可怜的小将军。

桑宁想到这里,同情心发作,就随冯润生折腾了。

冯润生感觉到她的纵容,就开始脱她的衣物,因为手上缠着白纱,很不方便,偶尔牵扯到手上伤势,还痛得嘶嘶抽气。

桑宁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觉得很搞笑,就戏谑了:“行了,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叫什么?”

她把他当女人调戏了。

冯润生的脑子被下半身控制,没反应过来,还很单纯地解释:“手疼。真疼。你给我吹吹。”

他把伤手捧到她嘴边。

桑宁敷衍地吹了两下,便乐呵呵地幸灾乐祸:“活该!”

她没心没肺地招人恨。

冯润生又恨又爱,偏拿她没办法,就气呼呼地又吻她,还抢她的口水。

他还不会亲吻,只顾着自己,粗鲁的很。

桑宁讨厌他的粗鲁,一点不留情地拍他脑袋,低喝:“再狗啃,就滚蛋。”

小傻狗把她亲疼了,舌根都快被他嘬麻了。

冯润生见她不适,只能放慢节奏,亲得黏糊糊的,同时,胸膛剧烈起伏,喘成了小牛犊。

桑宁被他粗重的喘息声吵得耳朵疼,就让他控制一下:“你一个大男人喘什么?”

冯润生俊脸涨红,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又热又喘,汗如雨下,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不知如何解决混乱的情、欲。

“帮帮我。”

他不敢胡来弄疼她,只能可怜的求助。

她呼出热气。

冯润生羞囧地伸手捂住她的眼。

他觉得太丑态了,真是疯了,她怎么一点不害羞?是跟燕云帝浪多了,身经百战是吗?

醋意伴着戾气席卷了他,他眼里燃着火,恨不得烧死了她。

桑宁不知危险,被冯润生的手蒙上双眼,看不到,讥诮道:“还不好意思了?偷溜进来,往我身上扑的人不是你?”

冯润生被她说的没话说,残存的理智回来,好像是他理亏的?

他收回了手,没再捂她的眼,胸腔里的戾气也消散了。

男人都贪欢,这关头,狗也知道不能得罪女人。

桑宁却不打算放过他,一张利嘴不饶人:“怎么不捂住我的眼了?都脱衣服干了,还怕我看了?”

这话太粗俗了。

冯润生俊脸很难堪:“你说话能注意些吗?”

这话算是触桑宁逆鳞了。

桑宁最喜欢拆穿他们男人的伪善了:“这会又嫌我言行粗鄙了?不雅了?老话说,放下碗骂娘。”

她脾气上来了。

冯润生几次中断,痛苦死了,只能一再放软身段:“没。没嫌弃。我不是那个意思。”

桑宁冷哼着问:“那你是哪个意思?”

冯润生无奈地叹气:“就、就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