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佳人点评罢了,还要为自己献诗,黄吉当下开心不已“好啊,那在下可就洗耳恭听了。”
此刻,风湛之领着风雀仪,楚裕也走了过来,听到桑宁要作诗,纷纷升腾而起不妙的预感。
桑宁作艳诗的事迹,可是在敬都传开了,为陛下为冠军侯,皆作过许多首。
“娘娘,寒气颇大快进去吧,大可不必如此。”
风湛之怕一会面上无光,跟着桑宁一起丢人,忍不住开口建议道。
绿枝也是担心桑宁玩心大起,让人家老板看笑话,小声在她耳旁说“娘娘,您那些诗就别作了吧,黄老板未必顶得住。”
看他们一个个都拦着自己,桑宁反而更想作诗了,无视他们的阻拦,悠然开口:
“听着哈。”
于是桑宁学着那些大诗人的模样,在一把把雨伞跟随下,一步两步行走大雨中。
“君心似野火,焚化吾情丝,泪光沾满躯,子孙皆入腹。”
吟诗完毕,桑宁得意非凡,这一次她没有仿照任何名家,纯个人原创。
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有害羞、尴尬、茫然以及震惊,桑宁很满意这种效果。
“简直是不堪入耳……”
一旁的风湛之捂着脸,拉着傻笑的风雀仪率先进了客栈,他听了这种诗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而且还是出自他最欣赏的佳人口中,简直毁三观。
至于一旁目瞪口呆的楚裕,呆呆地看着桑宁,见她念了一首这样的诗,还得意的跟什么一样。
没错,是她的味道……
楚裕见怪不怪了,想起刚刚车辇中她为自己擦雨水时目不转睛时而兴奋的样子,恐怕这首诗从那时候就开始酝酿了吧?
一首诗下去让人听了都羞愧难当,更别提首当其冲的黄吉了。
此刻他一脸错愕,仿佛还置身于那种露骨难堪的意境中无法自拔。
我是谁?
我在哪?
我的耳朵啊,我这是听了个啥?
黄吉只想洗洗耳朵,此诗实在有辱斯文,哪怕是他亦无法接受。
草原人虽然奔放,可也不会奔放到这种程度。
瞧瞧,这些字眼那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黄老板,怎么样,我的诗不错吧?”
看他沉默半天,沉浸在自己的诗中神魂颠倒,桑宁好心的叫醒他。
“不错,当真是不错啊,有高度!”
黄吉恐怕这辈子都没说过违心话,此刻满脸通红没了制马时的英气。
“岂止是不错?没有作到你心坎里去吗?若是那样的话,小女子可要失望了呢。”
桑宁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像极了在撒娇。
“小姐岂止是作进去了,你都快把我心戳烂了。”
黄吉捂着心口表情痛苦,似乎他的心真的已经戳烂了。
“哼,还算你有良心。”
桑宁果真用匆匆玉指,在他胸前轻轻一点,含笑走了进去,绿枝忙紧随其后。
其余禁卫军,纷纷驻守在客栈外,有喂马的也有巡逻警戒的,只有几个少量的跟随韩达走进去。
……
进了客栈首先在黄吉的招待下,桑宁等人美美吃了顿饭,然后便回楼上房间休息了。
折腾了一天,桑宁也确实累了。
只是躺在榻上,她心里还在得意的想着刚才的诗。
于是她便开口问身边躺着的绿枝“绿枝,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个才子?居然能作出这样的诗,才华横溢啊。”
“……”绿枝有些无语,沉默了片刻低声说“娘娘,你才华奴婢没看出来有没有,但你确实横溢了……”
“那些个不堪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