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雀仪宁愿挨打,也不愿罚跪,男儿膝下是有黄金的。

“行了!你别说了!快走吧!”

他瞪了风湛之一眼,打断他的话,直接赶人了。

风湛之走人之前,又丢下一句:“我等你。”

他还想着跟他喝酒聊天呢。

风雀仪当没听见,等他走了,回头看着桑宁,轻声问着:“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桑宁皱眉道:“饿了。”

她才说饿,一哑女就端着食物过来了。

风雀仪忙接过食物,是一碗蔬菜粥,便喂她吃了。

桑宁觉得没味道,不好吃,但她太饿了,也就吃光光了。

风雀仪见她吃完了,又问:“还有想吃的吗?”

桑宁问:“我的糖葫芦呢?”

风雀仪刚刚把糖葫芦随手放到了旁边的茶桌上,这会听她问起,忙递给了她。

桑宁接过来,有两串,一串分别咬一个,吃得津津有味。

风雀仪看她吃得欢快,也吃了另一串,酸溜溜的很,他是不喜欢的,但看她很喜欢,就问了:“好吃吗?如果好吃,我下次再给你买。”

“还行。”

桑宁对这些小零食没那么挑剔。

风雀仪便道:“那我明天再给你买。”

桑宁点了头,如愿吃到糖葫芦,心情好了些,言语也软了:“绿枝如何了?让你看个绿枝,怎么去了那么久?不会又去做什么坏事了吧?”

她不知不觉中真相了。

风雀仪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心里一咯噔:她这预感也太准了吧!

不过,他做的也不能算是坏事吧?

帮助冯润生度过情关,让他忘了她,重活新生,分明是一件大功德。

他这么说服了自己,然后,对桑宁说:“我没做坏事。”

我做的是好事。

这话他忍住了,不想她继续问:你做了什么好事?

他可不想转达冯润生的深情事迹,那会让她更在意他!

但桑宁觉得他在隐瞒什么,就问了:“那你今天忙了什么事?”

风雀仪便简单说了:“有个同僚发了高烧,让我去治病。”

桑宁正咬下一颗糖葫芦,听到这话,立刻问:“这个同僚不会是冯润生吧?”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风雀仪见她还是知道了,想说不是,又不想说谎,就岔开了话题:“桑宁,我的头好痛,有点晕。”

他扶着额头,装着不舒服。

桑宁见此,第一反应是:他不会被自己砸成脑震荡了吧?

就没往苦肉计上想。

也就上当了,继而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谁让你不干人事的!”

她吃着糖葫芦,吃人嘴软,也就心软了:“行了,不为难你了,回去休息吧。”

风雀仪点了头,让哑女好生照顾她,便出去了。

不,不应该说出去,更应该说上去,他一上去,就是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见风湛之躺在自己床上,而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酒菜。

这个酒鬼!

实则酒鬼风湛之看他坐上桌,还去拿了酒壶,考虑他脑袋上的伤,就没让他喝酒,给他换了茶水。

“算了,你受伤了,就以茶代酒吧。”

“无妨。就喝酒吧。”

他也想一醉解千愁。

皇宫

昭宁殿

桑岐看完妹妹回殿后,就让人寻了个工匠,扎了一个自己的同款纸人。

这会纸人做好了,无论身高,还是模样,都很像他,就让他很满意。

“不错。很不错